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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前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我和闺蜜穿成恶毒女配,我抱上京圈大佬大腿,她成了宿敌的金丝雀

发布日期:2024-10-05 08:04    点击次数:188

第1章

我和闺蜜双双穿成了恶毒女配。

1

顾裴司护送神秘女子去医院登上热搜。

网友评论七嘴八舌。

“坏了。”

我抓着手机伸到颜言面前:“你被三了,你的金主要给别人爆金币了。”

颜言伸手弹了下我的脑壳:“你仔细看看照片里的人是谁。”

照片有些模糊,依稀能看出女人身材极好,戴着鸭舌帽,露出少许侧脸。

“是她!”

到嘴的话还没说完,别墅的密码锁发出了声音。

我麻溜地滚进了沙发底下。

顾裴司来到颜言面前:“手术定在半个月后。”

颜言摸了摸肾所在的位置:“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,拿了肾后,你能不能别抛弃我?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。”

顾裴司冷冷地望向她:“你已签了肾脏捐献协议,这是你欠她的,你是在为自己曾经所做的错事赎罪。你们向来不对付,手术完成前就别见面了。”

“我真的没有伤害过她。”

颜言的声音有些哽咽:“我肯捐献肾脏都是为了你,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。”

他有些不耐烦:“行了,一开始我找上你就是因为你的肾与她的匹配,你清楚我将你留在身边三年的缘故。”

颜言垂着头,泪水大串落下:“等手术完成后,你陪我去挪威度假散心一个月可好?我看上了挪威的一座小岛,听说很适合养身体。”

“没时间,你自己去。”

顾裴司拿出手机转账:“给你五百万,需要什么自己买。”

颜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,将头埋在了沙发里,远远一看她战栗着双肩似在啜泣:“可……可我更想你陪着我……”

顾裴司皱着眉:“你先好好反省对她做了什么,想清楚前不必联系我。”

脚步声彻底消失后,我从沙发底下滚了出来。

“好家伙。”

“动动嘴皮子五百万到手。”

我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自叹不如。

顾裴司日进斗金,忙得很,哪有工夫陪她度假。

她是刻意提了顾裴司不可能办到的要求,让他退而求其次用金钱弥补。

颜言盯着银行发送来的短信,嘴角咧到了太阳穴上:“病秧子女主这一回来,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。趁他愧疚多要点钱,以后可骗不到了。”

我看出了她的心事:“光是逃可不够,得来个死遁金蝉出窍。”

能成为京圈大佬的可不是善茬,寻常伎俩没办法瞒天过海。

只有死才能一了百了。

前尘往事一笔勾销。

她和我击掌,达成一致:“回去后你也向你家那位多坑点,多多益善,我们该退休养老了,今夜收拾好准备逃。”

回到别墅时一片漆黑。

我刚将灯打开就被双刚强有力的双手圈入怀中。

男人身上带着酒味,与古龙香混在一起味道很是独特。

他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,才会独自关灯喝闷酒。

上一次喝闷酒时,是因为那个病秧子女主病危。

这一次喝闷酒还是因为她。

“江奕,你喝酒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江奕靠在我肩头,炽热的气息洒在我耳后:“今天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你忘了?”

我拿出定制的蛋糕,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就算忘记别的事,也不会忘记周年纪念日,我们一起切蛋糕吧。”

2

蛋糕是我找设计师定制的。

上面有两个精致的小人。

一个是我,一个是他。

当然,这只是我用来取悦男人的手段罢了。

看到蛋糕他没有多说,微扬的嘴角将他的好心情出卖了。

“既然你这么有心,今夜我便奖励你七次。”

“嗯……奖励?”

他尝了口蛋糕,朝着我吻了上来。

舌尖立即勾住了我,狂热间带着罕见的温柔。

他并不给我反抗的机会,扯开我的衣领,将我丢上了床。

江奕就是个典型的斯文败类。

人前气质冷清,戴着窄框眼镜,绅士优雅,可私下就是个疯批,就比如现在……

“江奕,我和陈月你更喜欢谁?”

我咬着他耳根:“如果让你在我们之间二选一,你会选谁?”

陈月便是病秧子女主。

浑身上下都是毛病,可偏偏顶着女主光环,怎么折腾都死不了。

她在三年前被送往国外顶尖医院调养,想要活命就需要换心脏和肾脏。

不巧,我和颜言就是与陈月心脏、肾脏配型成功的倒霉蛋。

江奕和顾裴司分别找上了我和我的冤种闺蜜。

我穿书时这副身体已经嫁给了江奕。

颜言也与顾裴司签订协议,跟在他身边心甘情愿成为一只金丝雀。

按照书中剧情,我俩就是纯纯恋爱脑,飞蛾扑火,只为博得美男芳心。

我们为爱化身为恶毒女配疯狂作死,屡次陷害陈月,最后玩火自焚把命给玩没了。

于是我俩便在暗地里蛐蛐:男人玩够了就丢了,先把钱搞到手。

这三年我们疯狂敛财。

就等着陈月回国,再来个死遁脱身。

挖心掏肾这种事我们可不干。

“桑宁,你怎么敢提她?”

江奕的兴致被我的话浇灭,一把推开我,起身坐在床头,眼瞳漆黑得可怕。

陈月这两个字就是禁忌。

在他眼里陈月就是白月光,我不配和她相提并论。

作为傍上大佬的挂件,我向来识趣,察言观色这种事我最会做了。

但现在我是故意的。

我得将他支走。

“江奕,你爱她还是爱我?”

“如果我和她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?”

我咬着唇,满眼期待地等待着回复。

江奕将拳头捏得嘎吱作响:“够了,我的忍耐度有限,你最好安分守己。”

“江奕!”

我穷追不舍跟了上来:“我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,你到底爱谁?”

江奕甩开我的手,躲瘟神似的逃离。

别墅大门关起。

我收起了哭相,赶忙收拾起随身物品。

叮咚!

门铃响起。

颜言收到我的短信后,马不停蹄而来。

她探出头询问着:“准备好了吗?”

我:“准备好了。”

她:“你准备怎么死?”

我:“飞机失事。”

她拍了拍脑壳,努力回想书中剧情:“我都忘了还有飞机失事这一茬,我想了半天只想到深夜为爱飙车,汽车爆炸被大火烧死。”

我得意地仰着头:“谁让我记性好,还记得书中有段飞机失事的剧情。”

飞机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工具。

可一旦失事,死亡率百分百。

飞机坠落,连渣都不剩。

就算江奕掘地三尺,也挖不着我的骨灰渣。

3

颜言望向了我:“飞机失事的那趟航班是明天下午,我现在就去飙车,你替我收尸。”

她并不给我拒绝的机会,晃着一把兰博基尼的车钥匙。

这是她最喜欢的跑车。

飙着最爱的跑车出事,才可信。

夜深人静。

无人的山区里一辆粉色的兰博基尼翻倒在地,车被撞得不成样。

颜言往车上泼了汽油,又将点燃的火柴往车上一丢。

砰!

车轰然爆炸发出巨响。

我赶忙掏出手机记下这神圣的一幕。

颜言煞有介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接下来就交给你收尾,事成后我请你泡男模。”

“我要十个。”

见我狮子大开口,她咬了咬牙:“胃口还可真大,可别累坏你。”

她骑上了摩托扬长而去。

而我拿起了手机打通了顾裴司的电话。

“喂。”

电话接通,传来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。

“阿司,这么晚了是谁给你打的电话?”

他那边明显还有其他女人。

我听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,是陈月。

顾裴司简单安抚了下她,不耐烦地冲着电话开口:“什么事?”

我和颜言关系较好,他便下意识以为是颜言找我帮忙说好话。

“颜言死了。”

我带着哭调:“你快来看她最后一面吧。”

顾裴司不信:“她为了让我回去,连这种谎言都编得出来,她的良心不痛吗?”

“终究还是颜言错付了。”

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。

陈月有些自责地垂着头:“阿司,我许久未回国不适应,我一个人睡觉有些害怕,让你陪着我颜言那边没关系吧?”

“她能有什么事,倒是你身子弱,要好好照顾好自己。”

顾裴司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颜言那边我已经警告过了,从今以后她不再找你麻烦,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吓到你。”

陈月将身子蜷缩在一起,小珍珠说掉就掉:“我与她是高中同学,当年她就霸凌过我,我手臂上的这几道疤痕也是她的杰作……”

她卷起衣袖,白皙的肌肤上几道陈年疤痕十分醒目。

顾裴司心疼坏了,轻轻地将她搂在怀中。

第二天一早,颜某深夜飙车车祸身亡的消息上了新闻头条。

头条上还贴上了那辆兰博基尼出事前后的照片。

顾裴司看到照片的那一刻,抓起外套冲出房间。

“阿司你去哪?”

陈月追了上来。

顾裴司的身子顿了顿:“有件急事需要处理,晚些时候再找你。”

他离开后,陈月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:“奕哥哥,你在哪,月儿好害怕……”

顾裴司抵达事故现场时,兰博基尼烧得只剩下少许架子。

数十名记者围绕着我哐哐一顿拍。

我正在捶打着胸口,歇斯底里地痛哭着:“颜言是个好人,昨夜失恋喝了酒便在深夜飙车,我赶来时车已经爆炸了。”

“桑宁,怎么回事!”

顾裴司将我拽到一旁,眼白布满红血丝,死死地盯着我:“颜言怎么了?”

“你还知道来?”

我怨恨地瞪向他:“昨夜颜言给你打电话,你为什么不接?只要你接电话,她就不会出事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陈月待了一夜!”

第2章

4

顾裴司难以置信地看着烧得不成样的车架子,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:“颜言向来理智,怎么会飙车出事故?快告诉我车里的人不是颜言,飙车的不是她!”

我的胳膊被拽疼了。

趁着疼意还在,我飙了把演技,泪水从眼眶蹦了出来:“她死了!颜言死了!你把颜言害死了!”

此刻,颜言正在海景酒店饮着红酒看直播。

看到我哭肿了眼,十分卖力地吼叫着,她的身子立马坐得笔直:“我滴乖乖!这演技不当影后浪费了啊!看来得多叫几个男模犒劳她。”

‘颜言’被大火烧得连渣都不剩。

我只能替她挑选一块墓地,将她最好看的照片贴在墓碑上。

顾裴司魂不守舍地站在墓碑前,仿佛魂魄离体,只剩一副空架子。

将颜言的后事处理好,我准备死遁了。

我回到了别墅。

在桌上放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,以及一张飞往A市的机票。

我给江奕发了篇小作文。

内容肉麻得连我都看不下去,身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大概意思是说:

我觉得日子烦闷无趣,要去A市散心,你若是觉得我比陈月重要就陪我去散心,要是觉得我不重要,我就一个人散心,等玩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。

小作文的最后,密密麻麻写了一通‘我爱你’之类的话。

江奕看到小作文当场给我打了电话。

“桑宁,你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
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的烦躁。

我翻了个白眼,开口时却带着哭腔:“江奕,我就是想知道到底谁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。”

“你好好冷静吧。”

他冷冷地掷下话,挂断电话。

按照江奕的性格,短时间内是不会找我了。

就算是找,那也得是我主动找他并认错。

在他眼里,我就是宠物。

心情好时逗着玩,心情不好时随时可弃。

等陈月需要的时候,再让我将心脏捐献给她,除此之外还能陪睡暖床。

他在利用我,我也在利用他。

毕竟像他这种活好又帅身材结实的男模一晚上要不少钱。

我不仅白嫖了几年,还捞得盆满钵满。

两个小时后。

飞往A市的飞机坠毁的消息冲上热搜。

电视里各个频道铺天盖地发布这条新闻。

江奕知道消息时正陪着陈月。

陈月漫不经心地挑起眼帘,心思并不在新闻上:“江哥哥,桑宁那边你可都跟她沟通过了?她当真愿意将心脏捐献吗?”

江奕的身子僵硬在原地,红着眼眶盯着电视新闻:“A市飞机失事?不,怎么会这样?”

他赶忙掏出手机看着两个小时前收到的小作文。

消息里还附带了订票信息。

登机前我还不忘给他发了登机照。

“江哥哥?”

陈月有些不满:“是不是桑宁不肯?她要是不肯我也不勉强,只是从前她这般伤害我……”

江奕根本听不到她的话。

呼吸急促,胸腔剧烈地起伏着。

整个世界天旋地转,尖锐的耳鸣声在耳畔响起。

“不。”

“不会的……她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!”

他疯了似的冲出了病房。

5

我和颜言‘死后’,京圈的两位大佬同时疯了。

一个整日抱着墓碑,每到夜里就神神叨叨独自酗酒。

甚至还将坟搬到了家里。

另一个掘地三尺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

就算飞机坠毁只剩少许机翼以及乘客掉落的随身物品,他也要找到有关我的蛛丝马迹。

顾裴司和江奕是死对头,在商业上是竞争关系。

往常这两人只要一见面势必冷嘲热讽,可现在却能心平气和地坐下一起喝酒。

“颜言和桑宁一起死了。”

顾裴司端起酒杯狠狠饮了酒,眼神幽怨:

“不愧是好朋友,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。”

江奕冷冷地剜向他: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没有看到尸体人就一定还活着。”

“开玩笑,飞机坠毁,所有乘客尸体无存,你以为桑宁是个例外?”

“闭嘴!我说她没死就没死!”

江奕不爽,往他脸上狠狠砸了一拳。

顾裴司不甘示弱,揪着他的衣领回了一拳……

遥远的海景别墅。

我与颜言举杯共饮。

“你小子演技可真不赖,那我便犒劳犒劳你。”

“挑个喜欢的跟姐去潇洒。”

她打了个响指,一排男模齐刷刷出现在我面前。

这些男模个个都是小鲜肉,不仅长得好身材也不错,虽然比不上江奕,但我也知足了。

“一个可不够,我要两。”

说话时,我摸上了男模的八块腹肌。

我滴乖乖。

这肌肉还可真结实……

我们整日浪荡潇洒,对往事只字不提。

也将从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
有钱有美男,日子恣意根本就没有烦恼。

叮叮。

手机响起。

颜言给我发来了短信:听说会所来了一批新男模,明天晚上九点去瞅瞅?

我快速按下几个字发送:不见不散。

‘您好,您的男模小哥已达到。’

手机APP弹出通知。

我揉了揉酸胀的背,感慨科技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在感慨男模的业务广泛。

这年头男模还兼职按摩服务。

嘎吱——

我随手打开了房门,指了指客厅:“就在客厅里的榻榻米上按吧,我肩膀酸多按会,按得好给你小费。”

男模小哥进入房间,声音冷不丁响起,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:“保管给你按得舒舒服服、醉生梦死。”

这声音怎么听得这么耳熟?

我只觉得后脊椎一凉,仰头看向了足足高我一个头的男模小哥。

男人戴着无框窄边眼镜,眼镜下漆黑的眼瞳似深渊,冰冷的视线带着怒火。

“啊!”

“鬼啊!”

我撒腿就跑。

江奕!

居然是江奕!

我点的不是男模吗?这个狗腿子怎么找上门来了?

他拽过了我的手,将我抵在墙上:“三个月不见,你竟如此寂寞连男模都点上了,男模有我厉害?你想要几次我都满足。”

“肚子疼!”

我皱着眉满脸痛苦:“今天还没蹲坑,我先去解决一下。”

我得想办法开溜。

赶紧让颜言来救我。

江奕不肯松手,咬着我的耳朵,气息温热酥酥麻麻:“桑宁,你想给颜言通风报信?”

“你……”

你怎知道?

到嘴的话硬是吞了回去,我扯着嘴角赔笑着:“你误会了,我是真的肚子疼。”

6

江奕不由分说朝着我的唇吻上。

这次的吻前所未有的霸道蛮横。

等我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他压在了榻榻米上。

“说吧,你要几次?”

男声低沉暧昧。

我急急摇头:“一次也不要。”

其实来个一两次也无妨。

许久没开荤,占江奕的便宜我也不吃亏。

“好。”

江奕解开了我的扣子:“你要两次,那就给你。”

我惊了:“你怎知道我在想什么!”

“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该满足你了,至于颜言那边她忙得很,这会自顾不暇……”

夜里。

颜言刚将男模送走。

“宝贝,你不是刚走怎么又回来了,是不是舍不得我?”

她笑脸相迎,打开屋门的那刻,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
顾裴司死死地盯着她,眼下两抹淤清看上去很是憔悴。

“幻觉,一定是幻觉。”

她猛地关上房门。

一道身影却在她关门前进入了屋子。

顾裴司的视线落到她脖颈上的草莓时,眼底燃起了熊熊烈火:“颜言,你学坏了。”

察觉他的视线,颜言赶忙拉了拉衬衫,妄图将脖颈上的草莓遮住。

顾裴司却一把将衬衫扯落。

“顾裴司,你变态!”

“变态?那今天就让你好好领教什么叫变态!”

我与颜言再次见面时是三天后。

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。

保镖将她送到我家后便退了出去。

她的脖子上种满了草莓,一颗比一颗大。

“我去,这么激烈?”

我挑着眉。

看来顾裴司那边动静不小。

颜言一瘸一拐,坐在我对面:“逃吧,再不逃没等挖肾,我迟早被吸干这次我们出国吧。”

我:“行,你逃我就逃。”

她反手掏出了张银行卡:“现在就逃,钱都在卡里,到了机场再订票以免被发现,出了国我们就自由了。”

啪嗒!

我同样将提早准备好的银行卡甩在桌上:“英雄所见略同,现在就逃吧。”

我们这才刚出门,就有数十名保镖跟在身后。

我和颜言相视一眼,仗着对这栋楼的熟悉,甩开保镖冲上了停在车库里的车。

咻!

车火速启动疾驰着。

可这才刚开出车库就停了下来。

颜言慌了:“怎么回事?”

我火急火燎检查了通,目光停在了油表上:“没油了!昨天才加的油这么快就没了,有人偷我油!”

颜言背上包包撒腿就跑:“来不及了,分头行动,机场集合!”

我不敢耽搁,赶忙解开安全带冲出车。

这才刚冲出车就撞到了结实的胸膛上。

“桑宁,你又想逃?”

低哑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。

江奕不知从哪冒出挡在我面前。

我下意识朝着车里缩。

可一想油都被偷了,车根本开不走,到最后还是会被抓住,只得停下脚步。

“江奕,你误会了,我就是出门逛逛。”

一旦承认就是自寻死路。

我又不是傻子,自然不会自毁活路。

他盯着我,眼神似能看透人心:“这一次你还想逃到挪威?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我惊了。

为防止行踪泄露,颜言打算到了机场再买票。

难道江奕在我家装了窃听器?

江奕接过了我的心事:“我还不至于装窃听器。”

7

这回我瞪大了眼: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
“桑宁,你想什么我都知道,所以别骗我。”

他凝视着我,漆黑的眼瞳深沉得不像话。

人就在我面前,却让人捉摸不透。

“放了我吧。”

我迎上他的视线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江奕将我塞进车的后座里,大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:“离婚协议我没签字,已经撕了,你还是我老婆。”

车内本就窄小。

他这一靠近,空间越发的拥挤。

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
没签离婚协议,还不是为了更方便将我的心脏挖出给陈月那个病殃殃用。

好日子还没过够,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嗝屁。

他闷声哼了哼:“谁说我要挖你心脏了?”

我诧异地捂上了嘴。

怎么我想什么他就答什么?

他难道真知道我在想什么?

可他处心积虑接近我,不就是想让我同意将心脏捐献给陈月吗?

后来我才知道。

江奕莫名其妙开了金手指能听见我心声。

我点男模的那日,他在门口待了好一会。

隔着门便听到我在心里蛐蛐哪个男模的身材好,哪个长得好。

一开始他也吃惊,可后来又觉得能听见我的心声是件好事。

不然怎么追妻呢?

“桑宁,陈月已经死了。”

“死了?”

我难以置信。

陈月顶着主角光环,怎么作妖都不会死,可现在居然死了?

江奕启唇,将我离开后发生的事道出。

我和颜言相继死后,陈月慌了。

她将身子调养好回国,就是为了进行手术。

如今人死了,心脏和肾脏也都没了,她便冲到顾裴司面前发疯。

谁承想,顾裴司比她还疯。

他将颜言过往的事迹调查了一遍,总觉得知道得更多就好像颜言还在身边。

他也在意外得知颜言霸凌陈月的真相。

所谓的霸凌是假的。

陈月手臂上的疤痕是她上体育课摔的。

她为了博取同情,多次撒谎,污蔑颜言和我合伙霸凌她。

事实上,我们两人就是大冤种吧,纯纯的背锅侠。

顾裴司当场捉住了陈月,要求她对着颜言的坟墓磕头下跪。

陈月不肯,逃走了。

逃走的途中意外车祸被活活撞死了。

“就这?”

我没好气道:“这就死了?”

看来女主光环也有失效的时候。

就算她没被撞死,我也不会将心脏捐献给她。

我宁可跳楼,也不会便宜她。

“嘘,不许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江奕伸出了手,往我的唇瓣上轻轻一点:“跟我回家吧,回我们的家。”

我低声一笑,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开:“若是陈月没死呢?你是不是就要逼着我捐献心脏?”

“不会。”

他说出了我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
江奕的眼神很坚定,坚定得像要入党:“我和顾裴司不同,他一开始就是冲着肾脏接近颜言。”

“我对你,一见钟情。”

“一开始我娶你并不知道你的心脏和陈月的成功配型。”

“至于陈月,她妈对我有恩,我对她只有恩情并无爱意。”

8

我和江奕是怎么认识的我忘了。

原主的记忆很模糊,我只能想起少许片段。

我和他的相识很戏剧。

江奕抢了一票大单,被仇家追杀掉进江里。

恰好我在夜钓。

看到有人漂在水里还在扑棱,便救了上来,再后来我们结婚了。

结婚当日,江奕开心地抱着我转圈圈,嘴里一直嚷嚷着:“终于娶到你了。”

当时我以为他兴奋终于将心脏搞到手了。

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这些话是真是假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
我累了。

感情的事太磨人。

至于陈月,她的故事更老套。

好赌的爸,病弱的妈,上学的弟。

歹竹出好笋,陈月在这个家就是一股清流。

她从小勤奋好学,年年拿奖学金,除此之外勤工俭学。

后来认识了顾裴司。

陈月面对金钱不为所动,对顾裴司的相邀连连拒绝。

一贯被女人围着跑的霸总哪受得了被拒绝,立马发起了强烈追求。

最后陈月被感动,却因为生病不得已选择了分手。

这一顿操作将顾裴司感动得暗暗发誓,一定要治好她,于是他找到了颜言。

江奕是在医院认识陈月的。

陈月的妈在江家当保姆,关键时刻替他挡了一刀。

本就体弱多病的陈妈当场就去了,陈月闻声而来哭得撕心裂肺。

江奕便在心中下定决心报恩,守护陈月。

从此以后在舔狗这条路上越走越远……

“颜言也被抓了吧?”

我收起思绪,看向他:“带路吧,我去救颜言。”

他没有拒绝,朝着我的额头轻轻吻了吻:“桑宁,我们重新认识吧。”

我见到颜言时,她正在与顾裴司对峙。

她站在天台边缘。

再往后退一步,就会掉下去。

她似乎察觉不到害怕,精神崩溃:“顾裴司,你究竟要把我逼到什么份上才肯罢休?”

顾裴司吓得面色惨白:“颜言,别激动,你先冷静。”

“冷静?你要我怎么冷静?”

她抓耳挠腮:“你找我不就是想让我把肾挖给陈月吗?”

顾裴司急着安抚她的情绪:“陈月已经死了,不会有人想挖你的肾,你是安全的!”

她苦笑着:“既然她死了,我没有任何用处了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
顾裴司后退了几步:“好,我放过你,现在就离开,你可以下来了。只要你活着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
“真的?”

她半信半疑,精神状态却在瞬间好转。

顾裴司为表示诚意,扭头就走。

颜言这才放下心离开天台,面上带着灿笑,与方才要死不活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我知道她是装的。

论演技,她可不比我差。

想逃走总得拿出点绝活。

顾裴司却又在瞬间冒出,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:“颜言,不要离开我,我没有你真的不行。”

她吓了一跳,往他的肩上狠狠咬了口:“顾裴司你个出尔反尔的混蛋!”

顾裴司疼得直皱眉头,却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:“别离开我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
颜言放弃了挣扎,任由他搂着,似笑非笑着:“可你也不能没有陈月,我始终是备胎,因为她死了,你才来找我。”

9

颜言没有忘记假死当日,顾裴司和陈月待在一起。

倘若顾裴司及时赶来,定能发现端倪,死遁计划也会失败。

她还在天真地思考,若是顾裴司来了,她要怎么办?

可他没有。

还冷嘲热讽说了一通。

也在那时起,她彻底死心。

听到这话,我仰头望向了江奕。

他吓得直摇手:“我都和你领证了,你是正主,陈月连备胎都不算。”

“可你还是想挖我的心。”我别过了头,不再看他。

他惦记我心这件事,我能记一辈子。

虽说我也惦记他的钱,我们算是各取所需。

但我这个人双标。

我惦记的只是钱,他却想要我的命。

江奕急忙解释着:“我从未想过挖你心,我只答应陈月帮她寻找匹配的心脏,并没有说要把你的给她。同样都有救命之恩,我不可能顾她不顾你。”

“行了,闭嘴。”

我往他嘴巴挥了一掌。

这一掌力道不大,但也使了几分劲。

我承认是在趁机发泄私愤。

他却趁机扣住了我的脑袋,往我的嘴上狠狠一吻:“还想看戏就别反抗,被发现戏可就结束了。”

我忍不住往他的舌头上狠狠咬了口。

这都要威胁我。

顾裴司不知怎的不仅长嘴了,还开窍了,说了一通哄人的话。

他也以为自己爱陈月。

直到颜言死后,他这才知道自己早已经爱上了颜言。

三年的朝夕相处,就算是个动物都有感情,更何况他们还睡了三年。

陈月听着这些深情的告白迟疑了。

顾裴司将手抚上了她的腹部:“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,我帅气多金,要是错过了我,你上哪给孩子找个这样爹?”

“你知道了?”

她惊诧地捂上了嘴。

同样惊诧的还有我。

颜言整日跟着我花天酒地,这孩子又是谁的?

顾裴司望着她,柔意从眼里冒出:“你昨天甩开保镖去医院检查,孩子已经有三个多月,算算时间孩子的爹就是我。”

他除了说好话以外,还发挥了钞能力将颜言哄好了。

颜言怀孕,逃跑计划不得已中断。

这天陪颜言产检时,顾裴司找上了我说悄悄话:“你能不能在她面前多说我的好话?”

姐妹一条心。

我和颜言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闺蜜,就连上个厕所的功夫都能在背地里蛐蛐人。

“为什么?”

我翻了个白眼:“我还没怪你坏事打乱逃跑计划,我凭什么还要帮你说好话。”

他摸出了一张银行卡:“我给你钱。”

我迟疑了片刻,点了点头:“给钱的话那也不是不行,只是说好话这个价格有点贵。”

“我最不缺的就是钱,只要你别蛊惑颜言出逃,多说好话,我给你这个数。”

语落,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
我皱了皱眉:“一百万?”

一百万和自由相比不值一提。

更何况我身上也存了不少,这点钱就想收买人心也太抠了。

“不对,一个亿。”

“成交,不许反悔。”

我眼前一亮,唯恐她后悔,迅速接过了银行卡。

钱我先收着,逃不逃再看,一个亿就算和颜言平分那也香。

颜言刚做完检查,就被截和了。

江奕神秘兮兮将她带到了楼道口:“颜言,和你商量个事。”

颜言瞥向他:“干嘛?想做贼?”

“你以后能不能多在桑宁面前说我的好话?千万别带着她逃,就算她想逃,你也别同意。”

江奕清楚,这两人关系好得很。

要‘死’一起‘死’,要逃一起逃。

只要能安抚住一个,剩下的一个也会跟着留下。

“凭什么?”

颜言傲慢地抬起头:“桑宁和我的情况不同,我走还得带球跑,超出了计划的可控范围,她只身一人好脱身。”

江奕掏出了银行卡:“一个亿封口费够不够?”

“你说什么!”

颜言险些叫出了声,夺过了银行卡:“不愧是江总,桑宁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,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。”

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。

后来的某一天。

我和颜言同时掏出了银行卡摆在桌上。

我:“你也收钱了?”

她:“你收了多少?”

我:“一个亿。”

她:“我也是,那还跑吗?”

我瞅了瞅她的肚子:“你下个月就生了还跑什么北京前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,更何况我这肚子也有动静了……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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